吗?开口一句话就要把他气死,第二句话生怕他又活过来。
他捂着隐隐作痛的肝,皱着眉伤感地说:“阿盈啊,你就不能少气我一点吗?青年守寡对你有什么好处?”
冉盈嘟囔着:“谁气你了,这不是关心你么……我去取药膏来给你涂。”
“在那边盒子里。”宇文泰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随手一指。
好像是真的有点万念俱灰了。她越来越放肆越来越顽劣,他却越来越拿她没办法了。就像对一个小孩子,打不出手骂不出口,只能任她淘气放肆,无法无天。
冉盈从他说的盒子里取出一个白瓷小罐,打开一闻,一股草药的清香。
宇文泰背上那几条清晰的鞭痕高高地肿胀着,还微微渗着血。
冉盈见了当真吓了一跳:“呀!怎么肿得这么厉害!”
宇文泰闷着声音余怒未消:“不就是你干的好事么?”
冉盈尴尬地笑笑:“打重了,当时情况太紧急,是我一时失手,打重了……”
她擦干净手,用白绸沾着烈酒擦拭着伤口消毒。
那烈酒一沾上伤口,疼得宇文泰龇牙咧嘴叫道:“你轻点儿!孤跟你有仇吗?!”
冉盈伸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