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的笑。
她转了转黑白分明的眼珠,伸手取过他放在一旁的腰带,一边轻轻缠绕着他还能动弹的那只右手,一边说:“柱国可曾听说过这句话……”
话未说完,她趁宇文泰不备,迅速地将他的右手牢牢地绑在了床柱上!
宇文泰大惊失色:“你!……你干什么!松开!”
冉盈退后两步,满意地看着他的狼狈样。左臂吊着,右臂绑着,这模样好极了!
她看着宇文泰,慢慢地欣赏,笑而不语。
宇文泰是真的慌了。这样子要是被人看见,他可以一头撞死了,还要不要做人了?!
“冉盈!快给孤松开!听见没有!”
冉盈好整以暇地将双臂往胸前一抱,长叹了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慢悠悠地说:“柱国听过这句话没有,欺人者,人恒欺之……”
说着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得意洋洋:“这不就轮到我欺你了吗?”
还未待宇文泰破口大骂,她退后两步,恭恭敬敬地行了个拱手礼:“柱国保重身体,切勿动怒。郎英告退了。”
说完一扭头,身姿潇洒地大步走出了宇文泰的营帐。
宇文泰瞪着一双凤目眼睁睁看着她就这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