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说出的话却不那么让人舒服:“如今阿盈成了公主,出入都前呼后拥的。连宇文黑獭要见你都不容易,本王想见你一见,就只能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了。”
冉盈倒也不怕他,好整以暇地往车辕上一坐,翻着白眼问:“每次见到你都没好事。上次你先勾结柔然,后发兵玉璧。如今又来干什么?又想到什么祸害长安的方法了?”
高肃哈哈大笑:“本王在你心里就是专门祸害长安的?”
他兴致盎然地低头逼近她,轻声说:“本王是来祸害你的。”
他打量着她,说:“盈盈,我觉得你还是男装好看,别有味道。”
“少来这套。”冉盈警惕地退后两步,嘟囔了一声,又白了他一眼,问:“刚才车里那香味是不是你熏的迷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是不是高欢又要有什么行动,你要先来长安铺垫铺垫?”
“你呀,还真是随时都不忘了帮你的郎君打探消息,女孩子这样很无趣的。”高肃不屑地撇了撇嘴。
“王父自玉璧惨败,病得现在还起不来床呢。他暂时是没有精力西征了。”说得轻描淡写,似乎对高欢的身体毫不在意。
“高欢病得起不来,你不在病榻前伺候汤药,跑到长安来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