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连迟立刻举着火把上来了。
“照着。”
宇文泰说着,抬手就着火光将簪子轻轻簪进了冉盈的发间,一边说:“这回你也得给孤保证,从此一生一世都要对孤负责,再怎么样都不准说分开的话,听见没?”
费连迟肩膀一耸,硬生生憋住了笑。
带着火把在他手里一颤。
见宇文泰当着别人的面就说这样的话,冉盈的脸又一红,嘴硬道:“我才不保证!”
宇文泰瞪大了眼睛,不客气地捏住她的鼻子:“你给孤听着,你要再敢说什么分开不分开的话,孤就天天带人到你门上闹去!闹得你全家不宁!”
费连迟实在忍不住了,噗地笑出声来。
这一次,宇文泰未瞪他,自己却也跟着笑起来,挥挥手对他说:“去去去!滚开!”
天地间惟余茫茫夜色,两人同乘着苍鹭往长安而去。一大队百来个人远远地在后面跟着。那景象在冬日的荒原里也是有些壮观。
两人一路就谈起了晚上的事情。
当冉盈说起将她骗来的人是高肃,宇文泰又大吃一惊。他不知道这人为何时时都占尽先机,回回都让他措手不及,人仰马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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