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狗眼,招惹谁不行,非要招惹那个祖宗!”
几人见差不多了,撇下混混出了巷子。满街的喧闹繁华在他们眼中已经毫无趣味。
顶着一阵迎面而来的寒风,贺楼齐抱怨道:“这差事做不下去了。柱国还是从前的柱国吗?如今怎么成了个惧内的?阿冉这么欺负我们,他居然也不给我们撑腰,还对阿冉那样狗腿,言听计从!”
刘武也附和:“是啊是啊,他刚才那张脸,那个表情……我真是不忍心看!”
莫那娄青着脸低声说:“今天的事谁也别再提了。丢不起那人……”
此时远远的街角处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马车里那个俊秀清逸的青年正透过半开的小窗将这边发生的事情尽收眼底。
见宇文泰一行人走得远了,他关上窗,兀自阴森地呵呵笑起来:“有意思。宇文泰这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随即他冷下脸,沉着声音唤了声:“眉生。”
一个英朗的声音立刻在外面响起:“乐安王有何吩咐?”
这人正是乐安王高肃。
只见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火漆密封的碧绿竹筒递出去,说:“快马将这个送去长安给于谨。”
叫眉生的武士接过锦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