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僧人和气地呵呵一笑:“小施主自便。”
三人在禅房一边喝茶一边闲聊了一会儿白马寺的兴衰。宝僧人说:“我前些年和一个世外异人学了一些占卜之术,现在正无聊,我为二位卜一卜前程如何?”
冉盈睁大了眼睛十分诧异:“师父还会占卜呀!好啊!”
宇文泰微笑着看着冉盈,也点了点头。
只见宝僧人不用工具也不起卦,只盘膝坐于蒲垫之上,双手置于膝上,闭上双眼,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什么。
宇文泰和冉盈好奇地盯着他。此时连他那可怖的长相,也不觉得丑了。
半晌,宝僧人睁开眼,微微一笑,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游移了一会儿,温吞吞道:“郎君和娘子的未来,不可说。”
宇文泰听了有些不悦,还未开口,冉盈探身问道:“为何不可说呀?”
宝僧人未看冉盈,却拿一双歪斜的眼睛看向宇文泰,说:“昔日因,今日果呀。”
宇文泰不知为何突然心中一颤,不敢再问下去,对宝僧人行了个礼:“我们出去逛逛寺院。”便拉着冉盈离开了禅房。
冉盈一头雾水:“怎么了?你走得那么急做什么?都还没问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