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伤感,罢了吧。”
他对身后的侍卫示意:“去武兴王的供像那里,把传国玉玺找出来。”
四五个侍卫领命去了。
高肃向前走了两步,对冉盈说:“阿盈,传国玉玺马上就是本王的了。玉玺一现世,我王父立刻就能临朝称制,号令天下讨伐长安。我看你还是弃了宇文泰,跟本王走吧。”
“高欢还有命临朝称制?”宇文泰出言讥讽。只怕玉璧之战之后,高欢一直病得都没起得来床吧。
哪怕他现在恨不得一双手生撕了高肃,却也得耐得性子和他周旋,等到独孤如愿的府兵前来。
高肃听了并不恼,反而嘴角一翘:“王父若是归了天,玉玺便归了本王,本王捡个现成的便宜,岂不是更好?”
他似乎并没有兴趣搭理宇文泰,倒是对冉盈兴味十足。
他见冉盈不说话,又似笑非笑地对她说:“阿盈啊,当你不知道我是高肃的时候,我们明明是志趣相投的好朋友,诗词歌赋明月清风无所不谈。可见你并非讨厌本王,你不过是惧于宇文泰罢了。可你就没有想过值不值得吗?”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陡的明亮:“你就没有想过,你身边的这个男人,他做过怎样见不得人的亏心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