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拉到外面,说:“他受了重伤,现在情形很危险。”
“啊?”玄成大惊,“那阿盈呢?他要是死了,阿盈不是要守寡?!”
严冲皱着眉头未说话。他刚一见到宇文泰就觉得奇怪。虽他的那身威仪气质还在,但身边只有寥寥四个侍卫,还都身上带伤,更奇怪的是他们对阿盈的态度,宇文泰更是一听阿盈的名字就一头栽下去了,其他几个侍卫也都是讳莫如深,只字不提。
难道阿盈出了什么事?
他想了想,唤来两个手下,说:“你们快马去长安打听一下,看看最近宇文泰出了什么事。”
躲在这山林里当土匪,消息闭塞,很多事情不出去留意打听根本就不知道。
“不用去了!”那两人正要离开,莫那娄朗声说着走出来,走到严冲和玄成面前,说:“于谨李弼和高欢的人勾结,柱国在洛阳中了他们的圈套。如今于谨李弼在国中散布谣言说柱国已死在洛阳,长安已经被他们控制了。”
“那阿盈呢?”玄成急忙问,宇文泰的死活他才不关心,他关心的是他的阿盈。
这半年来,他心心念念想着阿盈,每每想起就长吁短叹。他知道阿盈不可能喜欢他,可他就是个孩子脾气,就是近乎偏执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