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支持宇文柱国的。”
他看着于谨,心中不是不惋惜。他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啊,却因为私人恩怨,勾结高氏。
“思敬。”李虎缓缓说,“你竟还是宇文柱国的元从。何以走到这一步?”
于谨大怒,额上和颈上的青筋暴突,怒喝道:“我当年在夏州看走了眼!他害死了我的阿奴!我耻为他的元从!”
这时,人群中有人怯生生地问了一句:“可是,宇文柱国不是死在洛阳了吗?”
“宇文柱国没有死!”李昺大声说,“于谨和李弼勾结高氏,在洛阳构陷他,令他在潼关受了重伤!”
此言一出,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
于谨见情势急转直下,不免心慌,大吼道:“你们胡说!宇文泰若是没死,他人在哪里?!”
话音刚落,门外一阵阵惨叫,墙上埋伏的弓弩手纷纷背后中箭,跌下墙头。
惊叫声四下又起,众人不知又是谁来了,都又惊惶又疑惑地朝门外看去。
只见两队衣装整齐的士兵排着队整齐地跑进来,迅速分列两边。随后,两个身穿皂色衣袍,外挂赤色裲裆铠的侍卫大步走了进来。
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不是莫那娄和贺楼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