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峙的这一天早晚回来。
他是这一群人中最早跟着宇文泰的一个呀。宇文泰是什么样的人,他怎么会不清楚?宇文泰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回来,他又怎么会不清楚?
不管他于谨做了多少布局,可他宇文泰只要现身,甚至什么都不必做,他就已经一溃千里。
两人对视了良久。宇文泰沉着声音开口说:“思敬,令弟的悲剧,非我本意。我一直很愧疚。”
于谨冷笑一声:“哼,你既站在这里,便已经赢了,不必假惺惺了。”
宇文泰说:“思敬,你我相从至今,我们之间,何来输赢?你输,便是我输了;我赢,便是你赢了。”
“哼。”于谨嗤之以鼻,“不用再用那副宽仁大度的嘴脸来对付我了。你这个欺世盗名的……”
他忽然头一转,对着周围一众宾客说:“你们可知你们面前这个了不起的柱国大人做过什么荒唐的事吗?!”
“于谨!”李虎急喝着制止他。
宇文泰伸手一拦,沉声道:“让他说。”
他的阿盈,不管她现在在哪里,以后在哪里,他终归必须要给她正名。
于谨得意地看了看宇文泰,对众人说:“那个曾经风云一时的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