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多危险啊!简直是胡闹!
宇文泰没有在意贺楼齐的反应,一个人听着外面乱糟糟的声音想着心事。
她是在撒气,可撒过气之后呢?
他默默想,阿盈,你有什么打算?
只要你肯回来,任你怎样撒气,我宇文泰绝不皱一下眉头。
冉盈一个人在营帐里置了酒,一边喝一边等着劫营的士兵回来。
曙色初现的时候,外面欢声笑语,乱哄哄的。
眉生进来了,面有喜色:“得手了!”
“收获如何?”她未抬眼,淡淡问。
眉生说:“搬空了他半个金库吧。实在拿不下了,就赶紧撤了出来。”
冉盈一笑:“抢回来的,都和弟兄们分了,让他们高兴高兴吧。”
眉生笑起来:“出手挺阔绰呀。”
冉盈笑而不语,拿起面前的酒杯啜了一口。
眼神却不易察觉地一黯。
……反正,都是很快要成为死的人。
接下来的几天,冉盈又怪招频出,一直派出小股士兵去袭扰宇文泰的营地,总是神出鬼没,旋风一般来去无踪。
却一直离中军大帐很远。
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