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阿冉,你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你以为我们是在游戏,可是他,从一开始就非常认真。”
他说着说着,情绪有些激动:“你恨他是吗?你说他狠。没错,他对别人一向狠辣,可他对你狠过吗?只是喜欢一个女人,他有什么错?只是因为喜欢她,就想要千方百计把她留下来,他有什么错?他宁愿消耗自己的一切来满足她所有的心愿,这又有什么错?阿冉,你扪心自问,于子卿的死,真的是他的错吗?!那么当年达奚氏悔婚,他是不是也早就该死了?!”
冉盈静静地听着,眼泪悄悄溢出了眼眶。
她倔强地抬了抬眼睛,硬生生要把那摇摇欲坠的泪滴收回去。
“阿冉,你知道白马之变之后,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为了你,他十年来奋斗的一切都化为乌有,你却跟着他的敌人走了!你知道他差点死了吗?你知道他是为了将你从晋阳找回来,才撑到今天吗?!阿冉,你对他才是真的狠!”
“你别说了。”冉盈哽咽。
“我偏要说!”贺楼齐的倔劲上来,非要一吐胸中块垒。
“你以为他当初真的没有手段强纳你为妾?你以为他那样地位的人,连强要一个女人的能力都没有?阿冉,是他不愿贬低你轻贱你。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