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都不试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把宇文泰逼到了死角。
决定下得迅速又果断,就像是思考了很久、早就下了决定一般。
他要用这个机会放手一搏,将权力重新归于元氏。
也许,他早就看透了宇文泰?
也许,他才是心机最深沉的那个?
……
也许,他早就看穿郎英是个女子,他一直都在等待她被揭穿的时机?
冉盈想起元宝炬那张温和得有些讳莫如深的脸,忽然感到不寒而栗。
玄成正从馆驿楼上的窗子探出头去看着冉盈离去的背影,就见她被一队人拦着说话。
他回头对严冲说:“阿盈在长安真是混得不错啊,走在大街上都有那么神气的官家子同她说话。”
可看着看着,他发觉不对了。
阿盈怎么被他们带上了马车?
那马车也很奇怪。
玄成虽然是个流民,但也见过各式各样的马车。可惟独这种被黑布蒙着的,他从来没见过。
他立刻说:“我觉得不对劲……这些人不像是好人啊。走的方向也不是柱国府的方向。”
严冲听闻,也凑到窗口来看。两人盯着那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