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来有什么喜事,托人给我带个消息,也好让我高兴高兴。”
她含着泪,一步三回头,终于出了璞园,上了马车走了。
宇文泰这才拉着冉盈,帮她擦了擦眼泪,笑她:“最近老是哭啊哭啊,都要哭丑了。我倒不知道,阿盈和皇后的关系这样深。”
冉盈收起了眼泪,瓮声瓮气地埋汰他:“看来天子知道你没什么私房钱,怕我跟着你受穷,特意送来够我们花一辈子的财物。”
宇文泰一噎,觉得这话既好听,又难听,问:“谁说我没私房钱……你怎么知道这些是天子送来的?”
“你傻呀?皇后哪里准备得了这么多财物?还不是天子的意思?”
“哼。”宇文泰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隐隐有一种被老岳丈看扁的不快。
怎么,还怕我养不起你家女儿么?
……
很快便到了启程离开长安的日子。独孤如愿已移镇河阳,李虎也去了洛阳,只有留在长安城里的几个年轻人为他们送行。
李昺苏绰等人十里相送,依依不舍,一直沿着灞河将两人快要送至灞上。
正是阳春盛景,灞河沿岸杨柳依依,多的是男男女女沿着河岸踏春,享受美好的春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