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饿受冻,担惊受怕!”
“只要你们够听话……”
半柱香后,那些柔弱的女孩子们已然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不在想着逃走,她们这最后的一丝幻想,在这连日的折磨压抑中破灭了,消失了。
容与听着胡鲍那些洗脑的话,还有他口头上所应允,许偌的种种好处,只觉得胃里难受的紧,很是恶心。
“这便是你们的命!”
“既然进来了,便要认命!”
又一番“慷概激昂”的话落下,胡鲍春风得意的看着那些在他强大洗脑下,乖巧听话的孩子们,颇为满意的点点头。
“头,许先生来了!”
话未完,便有人匆匆向胡鲍低语报告。
容与微眯了眯眼,便见胡鲍几人立马从高台阶处下来,快步向门口迎去。
“许先生,您快请!”
胡鲍半弯着腰,将众人分开让出一条道路来,紧跟在那青年男子身边,满脸堆笑的说着话。
“胡鲍,都如何了?”
“许先生放心,都已经被驯的服服帖帖的!”
“您看您现在是先运走哪批?”
因天气尚冷,许儒内里着了件鸦青色的长衫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