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透出他依旧热忱的野心。
“许大人,请坐!”
许儒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面色冷淡疏离。
一瞬间,犹如寒风过境,那点骄阳映照在身上的点点暖意消失了,许绥宁急切的来到他面前,激动道:“璋儿,你叫我什么!?你还在为当年之事耿耿于怀,不肯原谅我吗!”
他扯住他的衣袖,眼中的瞳仁有些泛红,神色激动。可许儒听见当年之事四字,只觉得心中刺痛,面色越冷,将他紧握的手淡淡拂开,面无表情道:“许大人,你失态了。”
“我如今不叫许玉璋,叫许儒!您莫不是忘了!?”
“你!我……”
一再的求和被拒绝了,让许绥宁面色难看,有些恼了。他是他的生父,如今一而再再而三这般软语好气,可他却……
一旁的管事见此,心知如果继续这般下去,只会让父子之间的关系越发僵化。
他急忙拉住许绥宁,低声劝道:“大人莫急,如今公子好不容易愿意见您,您就不要再与他置气了!”
“可他竟如此对我,我可是他父亲!”
许绥宁仍旧有些恼,父亲两字说得极重,像是故意说与某人听。
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