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国王说,亲手给这个胖墩墩的八卦头子斟了一杯茶,又加了很多的糖。
“好吧,既然您命令我说,那我就告诉您一点,他们,咳咳,确实有亲密的行为。”
“亲吻彼此么?”
“可不是!陛下,一丝儿不生的,您知道。”
“我不知道,唉,听起来挺恶心的。”
“恶心的在后面呢。”拉里维埃尔绘声绘色地说,就像是这些人举行仪式的时候他就在身边似的:“他们先要……您看,就像我之前说过的,盔甲、长剑、靴子等等诸如此类都要卸在一边,然后要吻三次,吻嘴唇,##,¥¥……”
“唉,您这样说我怎么能明白呢?”
“要纯洁,要纯洁,要纯洁,”拉里维埃尔院长贼眉鼠眼地做了几个手势:“陛下,您还是个孩子呢,反正先是新入会的骑士吻他们的前辈,然后是他们的前辈吻新入会的骑士,之后他们就拿来十字架,放在脚下践踏,往上吐唾沫,尿尿……”
“等等,您是不是少说了一个步骤?”
“没呢,陛下,他们就是这么干的,从头到尾,就像是亚当和亚当似的。”
“呃么么么么么,”路易叹气:“这还真是挺邪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