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币与铜币和表世界都是不同的形制,从图案到分量都有所不同,就算商家愿意接受,他们也一定会恶狠狠地斩去一大笔通兑的费用。
“你们在遇到莫特马尔公爵之前,已经离开里世界多久了?”
“四年,”维萨里说:“漫长的四年。”
这就难怪了,国王心想,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瓦罗.维萨里只怕也已经精疲力竭了——莫特马尔公爵不是第一个,如果他能够带着妻儿逃走,只怕也不是最后一个,他妻子的美并不属于凡俗,正如教士所说,是魔鬼留下的罪孽,而他女儿的信——虽然很难说里面有多少达达尼昂的增色添彩,却也直白而又尖锐地指出了瓦罗.维萨里的无能无力,他没有办法守护住这样巨大而又难以掩藏的财富,除非他能够狠下心来毁掉妻子的容貌,但他们的女儿呢?阿泰纳伊斯还只是个幼童,但也已经能够看得出她一如夏日玫瑰般的未来,而她初见国王时说的那些话可不应该是由一个五岁的孩子说出来的——那么是谁教会了她这些呢?就连路易也不愿意去想象,在这个丈夫与父亲看不到的地方,这个孩子曾经遇到过什么样的事情。
“陛下。”
“什么?”
“我想要知道,陛下,”维萨里疲倦而客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