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水,蜜饯或是任何女孩喜欢的零嘴儿,令得这漫长的“刑罚”不但不痛苦,甚至因为过于快乐而显得过分短暂。
等到玛利的头发从肩膀往下,都变成了漂亮的卷儿,国王就要求理发师把它们梳起来,但所有的发卷要蓬松而又整齐,然后在花环一般的发卷与紧绷的头发中间还要容许被插入钻石发针,到了这里,理发师发现自己前所未有地笨拙起来,因为他实在不敢去碰触国王爱人的头发,而玛利也很紧张,她的脊背拱着,肩膀耸着,脖子不自然地往前伸直,理发师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而且差点毁掉了好不容易做好的发卷——他浑身大汗淋漓,在看到国王不悦地蹙眉时更是不知道该把手放在那里,他想让自己的长子来代替自己,但他的长子抱着木箱拼命地摇头,这时候倒是他的小儿子上前了一步,清晰地问道:“可以让我来吗,父亲?”
御用理发师倒迟疑了起来,他可没打算让小儿子上手,他的小儿子今年只有十二岁,虽然也已经跟着他学习了一段时间,但这可是一个贵人!国王就在她身边,可不容许出差错。
“你来吧。”路易说。
于是御用理发师的小儿子就取代了父亲的位置,他的手很小,很柔软,而且因为他只有十二岁,勉强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