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高擎一时不知所措,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公孙娥英知道重明鸾突袭,只是不得已而为之。
见目的已经达到,就立即召回。
依旧用那与世无争的语调,同国师子夔周旋。
“国师自认为三千飞行银甲就可攻城掠地,所向披靡,在我看来不过尔尔,还不如我身边的一只坐骑。更何况,你所说为天下苍生,在我看来不过是个笑话,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人所率之军,何谈创万事太平!”
公孙娥英知道,子夔从一个兰陵王身边小小的“养花师”,变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少不了谨慎和隐忍。
也因正如此,她料定子夔生性多疑、不敢冒进,再次以言语相激。
其一是为争取时间,再者是为乱其思虑。
“你到是说说,何为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听着公孙娥英犀利的言辞,却又看着她波澜不惊神情,回望银甲队凌乱不堪的阵型,子夔内心再没有先前的趾高气昂,取而代之的是焦躁和愤懑。
“国师自视兰陵强盛,领兵征战轩辕,陷万民于水火,害三军于危乱,此为不仁;
兰陵地处九洲东北,与轩辕相隔万里,只为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