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
杨安邦喉咙里咕咕咚咚,盯着女人不眨眼儿。“妹子儿,去哪?”“母亲得肿病……”女人很伤感。“哦,提东西去看老人家呀。”“大哥,说笑了,这年月谁拿得出东西,包里的几根蒸红苕,是全家几天省下的口粮。娃儿他爸也得肿病倒床了。”女人含着泪。“妹子,看你也得肿病啦,怪可怜的。这地里的甘蔗,你想吃吗?”女人抹一把泪说:“大哥,存心害我吧,如果被抓住,我只有见阎王了。”“妹子,大哥在,你想吃就放心吃,我看谁敢动你根毫毛?”女人半信半疑:“大哥,就算你菩萨心肠,可我……”“嗨,怕啥。”
杨安邦拉着犹豫中的女人钻进甘蔗林深处,搬一根递上:“妹子,给。”女人接过:“大哥,你是……”“我是这里的队长,放心了吧,吃啊。”
女人坐垅埂上吃甘蔗。杨安邦挨着她坐下,手颤抖着裹旱烟,两眼余光紧紧盯着她:“妹子儿,我还想帮帮你。”“大哥,你为啥对我这么好?”“唉……”“大哥,叹啥气呢?”
杨安邦故作沉默,心里蠢蠢欲动,挪动身子挨紧她,眼睛直充血:“妹子,我的女人也住肿病院几个月了,我、我真是太……妹子儿、你能体谅一下大哥吗?”说着颤颤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她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