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亮亮的大太阳,哪来的天火?去哄三岁娃吧。”
一片沉默。杨安邦点燃旱烟抽一口,目光直逼瘫软地上的红忠妈,大吼:“全都哑巴啦?什么天火、老子心里一清二楚,这是明目张胆的搞破坏活动嘛。”
大家面面相觑,只求自卫。红忠妈往地上直碰头说:“谁晓得呀,老天也会干出这种缺德事儿。”杨安邦厉声喝叱:“好哇,狗日的白虎星。丙山大叔,把她捆了!”“我自己都肿得滚不动,哪来力气?”说罢偏偏倒倒走去。杨安邦心里气得咬牙切齿,可又唯独拿他莫奈何,因他光棍儿一条又是最亲近的长字辈儿。
杨安邦向亲外甥朱莽娃儿和张汉文递个眼色,他俩雷厉风行,将红忠妈捆绑在院坝旁的核桃树上,用竹片子一阵乱打。红忠妈先是一声爹一声娘惨叫,后来任随怎么打也吭不出一声,垂着头,口里直冒白泡泡。张汉文盯一眼朱莽娃儿,指指地上的大称砣,朱莽娃儿心领神会,将六七斤重的铁称砣挂在红忠妈的脖子上,她抽搐几下不动弹了。
“装、老子看你装!”
朱莽娃儿又是一阵竹片子,杨大汉儿拽拽身边的妹妹冬秀幺姑悄声说:“杨安邦正烦我,你也是队里的会计,好歹算队干部,快站出去说句良心话吧。”冬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