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他惊慌中摔下一道土坎,背兜甩出去丈多远。他顾不上伤口疼痛流血,四处乱摸寻找:“我的背兜、背兜,天啦,我的背兜呢?”几个市管会追上去,拽住他的头发几耳光:“龟儿子还真是个瞎子!”“管它什么子,是条尾巴,就必须坚决割掉!”飞腿一脚,他一声惨叫只顾抱着头。几个市管会搜出他兜儿里的钱,提着他的背兜,扬长而去。
盲娃儿一脸血迹摸回家,兄妹仨哭成一团。菊香说:“哥,我们都别哭了?天无绝人之路。”“可老天也瞎眼啦,总欺侮我们这些可怜人。”
张汉文冬秀幺姑带着大马刀闯进院坝说:“盲娃儿,你眼睛瞎,耳朵不聋吧。黑市,就是资本主义的一条大尾巴?你也敢编背兜去卖?朱莽娃儿,快把这条尾巴割了!”朱莽娃儿和几把大马刀,将篾条和成品半成品背兜全拿到院坝里焚烧,盲娃儿扑上去狠狠咬住张汉文的手,任凭往死里打也不松口。菊香李德冲上去被朱莽娃儿踢翻,冬秀幺姑站旁边无动于衷,原来这事就是她向张汉文举报的。
杨大汉儿赶来,抓住冬秀幺姑就打:“恶神,再敢作孽,我替爹妈一刀宰了你!”张汉文欲上前阻拦,杨大汉儿怒吼:“谁敢管老子的家事,不论天王老者,还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