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遮屁股的小棉垫子)”众人围上去,张平抓住大鸿的短裤用力一提,咔喳沿屁股沟撕成两半。
这短裤,是他母亲拆旧衣服一针一线拼凑做成的,大鸿心里十分珍惜。换洗晾晒时,出于面子总是偷偷挂在背藏地方。
众人起哄,大鸿翻身跳下床穿上衣服,怒视着张平说:“你有点儿人味儿吗?”“嗨,不就是条破打卦裙儿嘛,我赔。”“你赔得起吗?”大鸿攥紧拳头讨公道,众人纷纷躲开。张平挣脱逃到操场上兜圈子,大鸿紧追不放,他累得跑不动便坐地上求饶:“大鸿,我求你了,难道你真要痛打落水狗?”“这落水狗不痛打反被咬伤。”大鸿揪住他重重几拳,张平一边睡地上耍赖一边道歉:“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混蛋!”
晚餐时,打饭窗口排成长龙,不知谁兴风作浪搅得龙身巨烈摇摆。一些女生矫揉造作叫唤,男生敲碗吆喝,一日三餐上演周期性的三场戏,而且场场都精采。张平把持着其中一个窗口专为女生谋福祉,回头喴:“李薇薇、刘碧琼,你俩快把碗递上来。”接着又向华梅招手:“书记,快,好菜不多啦。”华梅象没听见,张平很尴尬,打了自己的饭离开。
大鸿排到窗口说:“师傅,二两饭。”“啥菜?”“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