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哑巴啦。”
一阵翻箱倒柜,搜出粮票布票和钞票。
“这些是啥?带走!”
金发爸撵出院坝,跪地哭泣:“求求你们,饶他一回吧。” 民兵连长飞起腿一脚头:“老不死的东西,养子不教,还有脸求情?”
张金发挣扎着大吼:“造你奶奶的,老子犯的哪条王法?”
一阵拳打脚踢。
“龟儿子,再叫哇!”
金发爸无可奈何:“天老天爷呀……”
看热闹的人悄声议论:
“现在又打投机倒把了。”
“什么呀,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唉,他张金发真是活昏头啰。对大书记的未婚儿媳妇,也敢动花花儿肠子。”方芳站在人群里想想什么,悄悄转身离开。
张金发被五花大绑带到大队部,又接受一番特殊教育,然后关进一间黑屋子。他坐在地上靠着墙根,伤口还流着血,疼得直抽蓄:他想:“自己现在象菜板儿上的鱼肉。只好听天由命。只要丽莲没事儿就好。”
民兵连长走进大队部侧后一户农家,春旺爸坐在屋里抽烟,说:“通知开会了吗?”“吴书记,这些事你就甭管了,尽管吃饱喝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