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这样吧,我给杨安邦打个招呼,你也去找他说说情况,争取这次救济一点。”“谢谢杨书记。”
第二天,男人给玉米淋粪,女人上垅。杨大汉儿望望天色对红忠爸说:“龟儿子杨安邦今天啃的石头,看这天儿多晚了还不收工。”“人家房顶上每天冒三次烟儿,你我比得?”“大家同样的口粮,他会变戏法儿?”“我说杨大汉儿,你也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肠子还象一根儿吹火筒直直的?”
杨安邦在周桂花后面检查,故意踩断几棵玉米,得意一笑喊收工。于是,他喝住周桂花:“你看看,这几棵包谷秧活腻啦?”“杨队长,我一直都注意着的,怎么会……”“这两行垅不是你上的?”
周桂花又急又害怕不敢再争辩,杨安邦提高嗓门儿:“你男人关进笼子,你心怀不满,故意搞破坏吧?”“杨队长,我在队里小心翼翼做人,接受大家监督,哪敢呀?”“你表面上尾巴倒是夹得紧紧的,可心里一直怀着鬼胎。跟我来看。”
杨安邦佯装着检查,不断挑刺儿训斥,周桂花只好默默跟随不敢吱声。当走到地头沙凼前,杨安邦突然收住脚步变缓语气:“谁都能看出,你分明是故意干的。只要我在会上一宣布,就怕你细皮儿嫩肉的吃不了兜着走。”“杨队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