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手到病除。”
大鸿难为情,华梅偷笑,说:“张飞也怕病,岂能儿戏。” “唉,我虽同李瑞芹定了婚,可乱七八糟的梦境里,很少有她的影子。”“那最多的是菊香还是刘碧琼?是江湖大侠还是飘然欲仙?” “其实,颠来倒去的多是我俩在一起的情景,有时我们竟然……”
华梅羞涩的垂下头说:“还记得我借给你看的《青春期卫生》吧,你说的这些情况都很正常,不必有负罪感。你敢当我的面说出来,证明你我之间的友情,纯洁得不能再纯洁了。”“书上说的道理多少懂些,如果那是同别人,还情有可原,同你我就感到无法原谅自己。我们这份情,不允许受到任何一点亵渎,我愿意用自己的一生,甚至生命去呵护去坚守她。”“别说下去了,真担心你我靠理智所构筑的这道城墙,顷刻间土崩瓦解……你有诗一般的情感,火一样的激情,非常难得。但要适当节制,用平常心,面对生活中的一切。这是我为你开出的解药。”
华梅回家做晚饭,华松懒洋洋的拉一阵二胡,走来一看煮的又是红苕汤,怨道:“真是吃的猪狗食,干的牛马活。”赌气跑出去了。幺师傅不吭声,华梅妈怨道:“端灵牌牌的就让你惯成这样,今后怎么得了。看看华梅,毕业回来才多久,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