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一年多来,不少事象梦境一样,谜底是什么呢?”田虹扑在草地上,双手撑着腮帮子说:“大鸿,我刚才写了首打油诗,想听听吗?”“说说。”“尘海一遭如流星,难得陌路遇知音。彼此若怀红豆意,山高路远总相应。”“有文采有韵味。可现实往往把很多美好的假设击得粉碎。”“那你认命喽。”“当然不。只是认与不认多半的不能影响到结果何如。”
田虹想:“大鸿情绪反常能理解,他毕竟入伍前就与华梅相爱,每当我想到此就望而却步。父母多次追问我与他的关系,我怕毁了他的前途,一直没有说出实情。可就算陌路相遇……此情此景,不少男人早已魂不附体,他却无动于衷……我这是怎么啦?唉,爱,真是情感疯病,一旦染上便会不由自主。”
田虹侧翻过身,胸脯更突兀出来,真丝连衣裙让风卷起,两条丰腴长腿半张半掩,释放出妙龄女性撩拨心扉的魅力。她望着西边的晚霞呤道:“火一样的霞啊,你灿烂的色,自然的态;天空妒忌得铁青着脸,夕阳羞愧得遮隐了面。可为何总是徘徊步履,逗留遥遥西边?飘过来吧,快飘过来吧,一头扎进向你敞开的心怀。”
大鸿回过神说:“怎么呤起我这首诗?”“你那本诗集我几乎能背下来。大鸿,面对老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