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拼,而这官场上全靠暗动心思耍手腕儿。人家又借一个‘桃色事件’轻而易举连锅端。大鸿,叔叔这次真是清白的,好冤枉啊。”“那叔叔就认了?”“唉,真象三国的吕布,魂飞魄散,却不知谁使的‘美人计’‘连环计’”“这个‘貂婵’是谁?”“你记得新河中学的胡春霞老师吧?”“当然。”“她更是个受害者。”
朱礼塘沉默片刻,转了话题叹道:“唉,不说我啦。叔叔这辈子也就这样啰。大鸿,当初把你分去石佛,还嫉恨我吧?”“从来没有,因为我有负于叔叔在先。再说年轻人磨砺磨砺也挺好的。”“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改革开放,我们的老乡又提出‘三化’正是你们年轻人大有作为的时候。短短几年,天地变样,连大学教授也到街头卖烧饼干第二职业。你可不能安于荒郊僻野,该走出来了。这样吧,我向陈校长给你请天假,你今晚抓紧写一份调动申请,明天去教育局人事科交贾科长,之后的事你就别管了。”“谢谢叔叔。”
第二天早晨,大鸿去教育局人事科,办公桌前坐着一个五十开外的男人,白胖白胖的脸,靠藤椅上仰视着天花板,右手搁在扶手上夹支烟,一副悠闲傲慢之态;他对面两个人,一坐一站,聊得正来兴致。
“请问贾科长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