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爸六十多岁的人了,同我们一样好久没沾油星儿,可大沱你……”“哥,见面你就是一闷棒,我不明白。”“你有钱拿去输,看着我和爸饿死也活该,对吧。”大沱伸手摸摸裤兜儿里的加急电报,犹豫一下说:“哼,好心来看你们,结果碰一鼻子灰。”
基地租拖拉机运猪去卖,大沱帮着装车很卖力气。大鸿说:“李德华松,张屠户你俩都熟悉,你俩送去吧。”大沱抢过话头说:“哥,华松明天要走,让他收拾收拾,我顺路陪李德去。”
途中,大沱的肚子突然痛得大喊大叫,说老胃病又犯了,便拿钱叫李德去公路附近的诊所买止痛药,李德只好答应了。可他买药回来却不见人影,感觉自己上当了,步行追去鹏湾找到张屠户,大沱早已卖掉猪收钱走人。他立马跑去厂里,红忠说前几天大沱因赌博打架就被开除了,暂时住在一家私人小旅馆。于是带李德赶去,才得知大沱已经退房赶车去了广州。
原来,大沱本想今天回基地,用家里发的假电报逼钱,意外碰见卖猪之事便暗动了心思。李德回来说完实情,杨武登气得跺脚锤胸口,华松将一堆酒瓶子涮了又涮,涮得大半碗一气下肚。
大鸿站在大海边,仰天长啸:“你我亲兄弟呀!”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