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象古代皇帝一样,养着三宫六院,把今生所欠下的都给补上!”
张明常一席似真似戏的话,却象利器猛扎着大鸿的心,好疼好疼。大鸿沉默,他吸口烟突然想到什么,转了话题说:“大鸿,听王纯清讲,你小子闯深圳也不走运,现在咋样?”“工作丢了,给老板打工。”“你知足吧,只要有事做就好。你看那些吊车和集装箱意味着啥?”“不知道。”“你小子就装吧,说明我们这种搬运队即将散火,后面的路,唉,天知道。”“你找王纯清帮帮忙?”“人走茶凉,何况物与类聚。”
大鸿离开码头,昂起先前一直低垂的头,望着滚滚东流的江水,心里说:“一切都让江水带走吧。天负我,我可不为帮凶。”
大鸿回修理场已是下午,李德放下手上的活说:“大鸿哥,你去哪里了?嫂子好几次打电话来找你。”“我去办点事。你们这样暴晒着干活儿想中暑呀?”“车棚停满了,这车装的鲜货,老板急着赶路,出价也大方,所以我们就……”
大鸿换上工作服同徒弟一起抢修,他蹲在车头上用公斤扳手拧缸盖螺钉,脑袋嗡嗡乱叫,额头上直冒虚汗。大恒说:“哥,你脸色卡白,是不是生病了?”“没事儿。抓紧干活。”
下午四点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