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钱,强迫自己去做郭的私人保健医生,跳入别人的陷阱,断送了我俩这份特殊的感情呢。唉,痛定思痛,在这个最现实的商品世界里,如果没有我们曾经心目中最瞧不起的臭钱,一切终将付诸东流!大鸿啊,我们不能再执迷不悟,必须痛下决心走出来……所以,我事先没同你商量,便自作主张找杜中奎帮忙,办好了先借调去沙寨煤矿,然后搞停薪留职的手续。不过,请你一定相信,我会和从前一样,不论去做什么,都是为了我们的这个家,为了我们的这一份情。”
华梅忽然感到身体不适,望望修理场大门口,无奈地转身离开了。
修理场内,大鸿带着徒弟们忙得不可开交,李德抹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冷不丁地说:“大鸿哥,杜中奎没下海,怎么更大发?”大鸿想想说:“从古到今,权钱往往是孪生兄弟。”“难怪有人为了乌纱帽,削尖脑壳往里钻,甚至有的送上姑娘又赔了老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是走夜路做鬼,早迟会碰到钟馗!”“大鸿哥,有时真想去当一回绿林好汉,打富济贫。”“李德,你这想法,虽然不合时宜,但让我很欣慰。”“是吗,大鸿哥,你这话我听不太明白。”“你早迟会明白的。不过,你一定要记住,如果将来富甲一方,绝不可以为富不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