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离开,人家心里的威胁也就化解了。”“大鸿哥,你可是大家的主心骨,这样哪成啊?”
大鸿沉思片刻说:“你想想,这些年来,不论处境多艰难,也不论再苦再累,我一直逼着你们学这学那……现在你和红忠大恒,是骡子是马,该拉出来蹓蹓了。”“大鸿哥,我心里突然产生一种感叹,我姐真是有眼光啊,可怜她没有这个福命。”“唉,让走了的人安息吧,别时不时的去惊扰……李德,我离开后,红忠大恒会协助你带着这帮师兄师弟,坚守好这块阵地。另外,你把蒋兵罗水娃时常带在身边,有机会就代我敲打敲打。”
李德点点头。
谢老板坐办公室一声长叹,点支烟沉思:“原来最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杨大鸿果真不是等闲之辈。虽说他进恒发以后,从来没有搞过什么小动作,或者抽我的吊台,并且让我赚得盆满钵满。可我这心里对他老是既佩服又害怕。特别是他和他的这帮徒弟,以及他在蜀江发迹的一群同学战友朋友,真是了不得呀!照此下去,恒发很快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可如果逼他离开,他那帮徒弟还有不跟随他的?恒发的这片天,顷刻之间也就塌啦!如何是好哟!”
电话铃响,谢老板拿起话筒:“喂,哪位?”“我找谢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