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啰,其中有几个还认识我,只要他打个电话,自己一到重庆站可能又重新落入虎口。前方是高烽站,这段路他们跑不过火车,并且没有黄的爪牙……”
列车员吆喝着补票,一个站着的旅客掏钱做准备,华梅问:“大哥,你没买到票啊?”“嗨,我排三天队,轮到又没票了。”“请问你是到哪里的?”“蜀江。”“啊,原来我们是老乡呀。我的票买到蜀江的,可临时有急事,想在前面的高烽站下车。如果大哥方便,你补张高烽的票同我对换,怎样?”“行,我补你的差价。可这票……”“通过进站检票,现在又对号入座,还会有假吗?”
火车进高烽站停靠,华梅埋着头匆匆下车,余光警觉地观察着身边的动静出了站,就近找家小旅社住下,这才长长舒口气。她躺在床上想着刻骨铭心的屈辱与折磨,刚刚死里逃生的经过,禁不住又伤心落泪。
记得她在遵义医学院毕业前夕,因候尚智追逐来过高烽。差点在这里埋葬了与大鸿的恋情。当初要是迈出那一步,还会有那之后的一幕幕吗?若候尚智看到今天的我,是流下几滴痛情的眼泪,还是幸灾乐祸的嘲讽呢?是念着那段旧情,挺身而出竭力帮助,还是趁人之危呢?
“唉,落花流水早远去,即便相逢也同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