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松还是有些犹豫,可这男人特别义气,一边劝说一边拉着他去附近的一条小巷,那里不见个人影儿。
“哥子,快摸出来分了吧。”
华松摸出那捆伟人头,它被细麻绳左缠右扎,情急中要快速解开非常难。而那人不断催促说:“哥子,快、快点呀。”“你有小刀子吗?”“揣那玩艺儿干嘛。嘿,你倒是快点呀!咋的嘛?”
华松越急越手忙脚乱解不开,先前那个人带着另外两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小巷口:“正分脏啊!龟儿子王八蛋!”
三人怒吼着冲上来,等着分钱的男人,一把从华松手上夺过那捆伟大头桃之夭夭。
“杂种,还老子的一万块钱!”
华松被抓住,摁地上一阵拳打脚踢后,掉钱男人才恍然大悟,说:“天,中计了,快去追那个龟儿子!”
华松躺在地上,双手死死护着头不敢吭声。掉钱人狠狠踢几脚:“等着,老子转来才收拾你!”
三个男人追去,一晃跑进一条岔巷不见了。
华松从地上爬起来,揩揩脸上的血,身上拿去进货的几千块钱不翼而飞。
华松又悔又恼回店里,一口气把一大瓶高粱洒喝下肚,沉沉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感觉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