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他的脸撤去。顷刻,他两手捂住双眼惨叫,痛苦不堪。
三个麻友一拥而上,将他摁在地上拳打脚踢,五花大绑。
“龟儿子,吹呀?还当侦察兵哩,一把石灰就认怂了,狗屁!”
“二派(治安联防)来啦……”有人大吼。
赌徒们慌乱逃散,有的边跑边报怨:“这老板背景不硬,以后再也不来了。”
三个麻友把大沱连拖带抬弄出茶馆,塞进路边的三轮逃走。
三轮开到大沱家附近停下,他昏昏沉沉被拖下车,押到他家屋背后的竹林坝,又重新被塞住口,按地上捆死双脚双手,大沱奋力挣扎,脑门儿上挨了重重几脚头。
“再不安分,老子就割掉你下面的两个蛋儿。”
“小子,现在告诉你吧,哥仨儿心里早就惦记着你婆娘了。她那水灵灵的模样儿,简直……”
大沱咕噜咕噜吼叫,拼命挣扎,脑门儿上又挨了重重几脚头,他终于昏迷过去。
“哑巴啦?乖乖等着戴绿帽子吧。”
一麻友从大沱身上搜出钥匙,兴奋笑道:“哈哈哈,哥仨儿,走,干好事儿去!”
夜深人静,大沱媳妇奋力呼救,小女儿放声啼哭。熊幺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