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一是为母亲祝寿,二是认大娘做干妈。现在正好借这个机会,当着大家的面儿认了,我下午就把干娘和我妈一同接到蜀江,先给干妈治好病,然后让她和我们一起生活,直到为她养老送终。”
杜中奎说罢跪地磕头叫:“干妈。”
热烈掌声赞叹声,老妇人感动得老泪纵横。
李薇薇不解,推一把大鸿悄声说:“老同学,杜中奎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大鸿笑道:“自然是出好戏喽,众人赞不绝口,甚至感激涕零。”“我总觉得啥地方不对劲儿,会不会有什么潜台词儿。”“我们这位老同学啊……让时间说话吧。啊,薇薇,我突然想到与你有关的一件事儿。”“是吗,啥事?”“那天晚上你来我家,我兄长红忠也在,当时他看你的眼神儿……你感觉到什么啦?”“老同学,你想对我说啥?”“说说他眼神儿里的潜台词儿啊。”“哈哈哈,我的老同学,你知道我的心早就冰冷麻木了。”“薇薇,应该解冻的时候啦。可怜我那位兄长,人憨厚而不失聪明,曾好心捡个弃婴做女儿,无奈喂几年后让她亲爹娘认走。而今五十来岁,还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李薇薇沉思片刻说:“老同学,给我一些时间好吗?”“当然,这事儿急不得。”
吴春旺韩泉河堂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