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颓废极了。有些男人嫌我晦气,说我成天哭丧着个脸,一点兴致也没有了。
见许久一段时间里也没有人要我,老鸨便让我去了柴房,干些打杂的活儿去了。
柴房的活虽然又多又杂,但总好过抛头露面,于人欢颜,倚门卖笑的日子。
娼门不胜愁,苦累也添满不了夜的孤独。
那青红楼红灯高挂,些许女子软糯香酥清脆的笑声,香艳妩媚招揽着过往的男人,轻挥舞着那红绿手绢,也或轻歌慢舞,缕缕幽香在糜音中开散而去。
柴房里王大娘媳灭了最后一根柴火,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休息去了,想必那些姑娘们水也烧够了,够用了。累了一天了,我的腰又酸又麻了,你也快点歇息着去吧。
我点点头,看着王大娘沧桑迟钝的背影,这苦难的人世,我生生的红了眼眶。
想起彩红,心还是疼痛了起来。
老鸨养了一些打手,经常对付那些逃跑的女子。青红楼常有女子被卖进来,或穷困所迫,或被人强卖。不管哪一种情形,最后都变成了心甘情愿。
命运有时掌握并不在自己手中,视时务者为‘俊杰’,倒也只能教人活在当下。也有少数不从者,抗拒命运的人,往往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