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萧听了,脸上的表情有些发绿:“一日不练,何以为坚,我要练就一身真本领,好端了那狗东西的脑袋。”
每每此时,我总是会心头一惊,看着临近生产的孩儿,胡思 乱想。
这孩儿如果长的像他?该如何是好。况且,自从有了这孩子,我就从未卸下过心里的负担,从前是,现在也是,一想起这孩儿和裘正然脱不了干系的关系,我就生起了厌恶,有了许多的不情愿。
这天,若萧早早就回来了,他平日都是早出晚归的,但今天情绪却有些暴躁,他说今天看到裘正然了,远远的,他真恨不得身上有个飞镖,一飞镖刺死那个狗东西。
看着他那几乎喷出火花的双眼,我竟然生起了害怕,这孩儿他若知道真相,会作何打算?我不敢想像。空气愈发压抑了,重重向身体压迫过来,晦暗在整个心里。
良久,我默默的坐在了他的身旁,向是给他安慰般,也像是自责,头靠在他身上,成串的泪珠儿抖落,两颗受伤的心就这样彼此依偎。
“风儿,我要去找裘大龙那个狗贼,我等不得了,我哪天不是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为我死去的爹娘和妹妹报仇。”若萧愤然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