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目的,心万般凌乱,鬼使神 差般,或许念头里想着有一人可以救他,脚步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白墨的地盘。
山上云烟环绕,安静祥和,山下如人间地狱,备受煎熬,想着正备受折磨的若萧,这样的对比仿若生和死,欢愉和苦痛之间的衡定,在心里甚不是滋味。我早已生起的念头还是让我寻了过来,那念头告诉我:去求白墨,去求他,他能带我来这里,说明他自是有些本事的,他一定可以帮我,他一定会帮我的。
他曾说过,他那么爱我,当然不可能看着自己爱的人,有难求于他而不帮的道理。
他的心也一定是柔软的,那坚不可摧漠然的表象只是孤独的伪装,他一定害怕我遍体鳞伤.......。
我在心里给自己寻着充分的理由,让理由成为了自己救命稻草的信心。
但显然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白墨对我的到来表现出了极大的冷淡,或者说他早已洞悉了我的心事,故作冷淡。
那频繁不断的木鱼声,刻意在我面前生起了一道阻碍线,我站在他面前几步远,他却装作不理不睬。
我不敢挣脱皮囊下的可怜,见他这幅冷漠模样,痛苦、疑惑栖宿在了小小的洞窟。脚步竟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