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剔去了,再难了,没有了白墨的狐玲儿,心也死了,死了。”
山静静的,一缕缕风带走了片片云彩,刮来了暮色。狐玲儿仍紧盯着那云,眼神 迷离,身旁一个个空酒壶四散开来,于脚下凌乱一片,寂寞的诉说着衷肠。她有些醉意了,嘴里不停问:你要去哪里?风啊风你轻点,因为劲大了,你就要把云弄散了。带它走,温柔的带它走,别吹散了,别消失了,那样风会痛,云也会痛吧?”垂下眉来,凝视手中倒立着的瓶口,滴落下来的那最后一滴酒,一边摇晃一边道:“痛,我也痛啊.......。”
她似乎真醉了,一会笑一会哭,无人懂的心碎,在酒里肆意着伤悲,离情滋味苦,离愁无穷尽,迢迢不断如群山延绵。
她起身向那庙宇,手指向面前,苦笑道:“白墨,你,快敲打起你那让我心烦的木鱼啊,曾经,这是多么让人讨厌的声音,可现在,我好像再听一回,就一回。”她竖起耳朵,笑的灿烂极了:“白墨,听到了,我,听到了,它怎么变的——那样好听了呢?”哈哈一笑,响亮在山谷间回荡,又瞬间淌下瀑布般的泪来:“你倒是敲啊,白墨,你个混蛋,有本事你敲啊,姑奶奶我不怕了,你出来,你,有胆敲上千遍万遍,来呀,我倒要瞧瞧,我还能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