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心里滴着血,泪珠儿大颗的滚落,嘴角抽搐个不停。
“陈嫂,他,他,他的腿真的断了吗?”待双手颤颤抖抖的滑向身下,于手上一手粘稠,又触碰至软绵无力的双腿,她跌撞着后退倒去,心如刀割。
悲伤,如同汹涌奔腾在心里巨大的浪花,重重地击打着胸口,那曾经石块一样的壁垒,在沉痛面前,轰然坍塌。
忿恨的烈焰,在心里陈陈直窜起,冒起着熊熊焰火,泪膜底下,是一股坚毅,仇恨,在眼珠子里闪烁出了似猛兽般的光芒。
.......
“若萧,你还疼吗?一定痛的很吧?”屋内,她柔声问道,手分明抖抖嗦嗦了起来。
“据说这草药可缓解疼痛,我也不知道效果如何?陈嫂拿给我时,说是效果还可以,她家相公经常给人干些粗重活儿,伤筋动骨是常有的事,这草药是她做郎中的亲戚给备的,说是好用的很。”
“我知道你很疼,但你得忍一下,或许明天天一亮就好了,若萧,你还好吗?我一会给你洗洗,你身上一定脏了吧。”她吸了吸鼻翼处散发出来的血腥味,知道他定浑身是血,却心惊肉痛,不敢轻意说出“血污”这个词,只用“脏”代替了来。
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