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抬起脚,流着泪,坚强的走出去。
木门“吱”的一声响了,风带起了木门,于她身后重重地关了起来。
她的头,不自觉的向屋里扭了过去。耳旁除了风声,没有一丝声响。
眼前是黑的,如她心里的荒凉漆黑,一片冰凉。
她知道,从此自己就要像极了一颗蒲公英,没有归宿,总是随风摇摆,任风吹,没有目的,不知飘落何方?每一次停留,从此都要孤身单影,也要落魄飘然,生活尽沧桑,心里尽泪痕,灵魂飘荡,往后,尽是黯然神 伤。
他望着那木门前不见的身影,捂起被子,狠狠地塞进了自己的嘴中,终无声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让她离开,忘掉她,她就可以不必再忍受,可以不必再痛苦。让她走,她就不会在他的仇恨里提心吊胆,让她离开,让她忘掉,让她从此至少还能活着。
他每次的决绝里,都被满怀的争斗扎的遍体鳞伤。
“风儿,原谅为夫如此狠心,我不得已,我一定要这么做,我唯有狠心,你才能也才会离开我。你若在身边,为夫只能拖累你,为夫不能给你好的,怎忍再添累与你。风儿,你这一走,为夫只希望你有个好生活,可你双眼瞧不见,你又该如何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