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留着我活下,你可知道,这于我,又是多么的残忍,没有了你的日子,我活上一日,也是煎熬着的,何况这眼前的影像终折磨着我,让我疼痛难忍,我将会日日夜夜思 念着你,时时想着你,这何尝不是一种煎熬呢。”
她站起身,捡起他身旁躺落下的长剑,于手心轻触划过,待泪颗颗大粒掉落上面,她顿扬着头,将长剑伸过头顶,一脸倔强在脸上。
“裘正然,你作恶多时,我忍你几载,只是你一路紧逼,让我母子分离,又使我夫妻阴阳两隔,这仇若不报,叫我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我就是拼上了这条贱命,也要来要了你的狗命。”
仇恨,像魔兽一般吞噬着她的心。鼓胀着,时刻催生着一场又一场的爆炸,火花四溅,浓烟滚滚。
桌面的茶盏零落的散满一桌,眼前仿似从前依旧,他正泡起一壶清茶坐于桌前,翘起二郎腿,休闲小酌起面前的花生粒儿,又碗碟中反复夹起滚落下的花生,要往她的嘴旁送去。
她心头一颤,湿了心,和着泪雨卷起浓浓的思 念,如风铃般串成一叠黄叶飘落,那每一片里,都是她的嘶吼:若萧........!
豁然失色的茅屋,突地就孤寂苍凉了。她立于院中,一个人站在秋后的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