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夫人听了,慌的赶紧起身向前,要捂了他的嘴。
“你呀,你这张嘴迟早要招了祸端,该说的不该说的你那张嘴就是把不住,这要是让外人听了去,再又传了出去,你我还过不过日子了?怕是连命都不在了。唉!你个老头子,你真是气死人了,急死人了。这有些话,你放在心里就好了,旁人都不言不语的,你出这个头做什么?你最好把那嘴捂严实了,别招了祸端来。”
曹炳怀手中握着的杯盏,顿重重地拍了起来,于面前溅出了一大片的水花,湿了一桌。
“你一个妇道家家的,只泛泛于表象,想我为官多年,个中利害自是比你清楚的很,我的心思 你哪能明白了去,若为官者,不能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当真是浪费了这一身官服了,我忧心的,是国之昌盛与衰败,现如今,吾王竟昏了脑袋,竟连一个毛头孩儿的话也信了来,还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般,喜不自胜。这样的草草行事,可悲可笑可叹也。”
第二天一早,天边云肚子刚刚泛起一点鱼肚白,曹府门外便热闹的很,宫殿里不到五更便早早来了人,急的曹炳怀和夫人,一通胡乱着衣便赶了出来,急急的大门口迎接。
一瘦小身子骨,但衣着一丝不苟的太监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