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深殿中,人心隔了肚皮,怕就怕那贺健的人,隐藏在这深殿中的也不少,就怕一个不小心,招来了内奸。”
云映瞬间瞪大了眼睛:“小姐,云映真是急糊涂了,云映见您高烧不醒,只想着请个郎中来瞧瞧,却忽视了这箭伤的事。小姐说的是,云映真是太糊涂了。”
她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现在,还不是时候,就像你说的,观棋才能走好棋。奸人自认为藏的深,但她一定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云映和兰儿点点头。她在她们的注视下,缓缓的掀开衣袖,那箭伤伤口处已浅浅结痂。
“所幸是皮肉之伤,若是骨头,小姐就要遭罪了。”云映仍忧心着。
“你瞧,那外头老郎中的医术倒真是不错呢,他上的药真是好的快。”
云映轻轻拉下她的袖角:“是的,您那日带回来的药,云映都放的好好的,这几日多亏兰儿细心上药,这伤口结痂也自是说明恢复的好。”
她走下床来:“睡了这么久,身体都僵了。”
伸了伸手臂,又说:“瞧,不怎么痛了,人也好多了。明天一早,我想出去转转”。
听她如此一说,云映和兰儿双双看了过来,不待她们言语,她便拦住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