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姐,云映姐说的对,您也别太伤心了,这战场上流血死亡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兰儿只是想想,也和小姐一般的难受着呢,可怎么办?魏国现在打了败仗,而我们几个女流之辈也难救下他,可不就只能干伤心吗。”
“小姐真是的,难过是难过,也不要这么的动了感情,兰儿说的有道理,死亡,是战场上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了。您这样的伤心着,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了身孕的人都这般的敏感脆弱,这真是叫云映不知如何是好了。”她向孙梦身上披去一件衣服,安慰道:“小姐别哭了,一会让人瞧了去,可就看出破绽了。这帐篷破旧的很,想必也是扎营很久了,这晚上灌风呢,您别着凉了。”
帐篷外寒风啸啸,群声而起,欢呼雀跃,众人庆贺着胜利,不绝于耳旁一派欢乐。
孙梦不时焦躁的向外望去,点点火光透露出胖墩那狼狈的神情,沮丧的样子,痛苦的表情。这种高兴与痛苦之间的对比,沦为俘虏与胜利欢呼间的表情,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云映兰儿,趁一会他们喝多了,你们偷偷离开吧。”孙梦突然想独自留下来。
云映兰儿不解,问:“小姐,这话什么意思?云映兰儿听着糊涂,要走,也是一起走啊,那您呢?您不会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