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如此,她不想对未来有任何的猜想。抬起头,黯然面前,又缓缓的低下头去,眼神浑浊模糊一片。
忆起的曾经,是亘古的昨日,一如刻画在他骨子里的容颜,总是有意无意地触动着心底的那片柔软,只是,于这个错综复杂的局面面前,在这样一个阴冷的季节,加剧着他心头的冰凉。
“那王就尽管按着刑法令律去办就是,不必为难。”
她话儿淡淡一出口,连忙背转过身去,仰着头,要吞回那奔涌即出的泪水。
前路茫茫,一个人寥寥,只是难奈执着在心头那份不屈的心痛,总是直到泪眼已婆娑,也难了无牵挂。
过去,也许终会随着她的离去,不久,过去的故事就要被埋葬了吧?而她将死之时,总是不自觉地要站在故事的开头去眺望。又似了随风飘摇的蒲公英,终要远去,直至最后,只能是一个人的失望,默默的转身,泪流满面。
何况,她的离去,远不及了蒲公英,还可遥遥相望,生起念想。她的离去,是即将永久的离开。这样一想,那心头的牵绊又叫她颤颤而开口:“王若慈悲,那就请王好好抚育我那刚出生不久的孩儿吧,他还小,王不能因为我而连累了他。至于我,王更不必为我难过,死有什么可怕,我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