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苦挣扎了。
他笑了,泪在脸上划过,和她对视了过来:“这汤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什么磐石真的不能移,小小,世上最残酷的事是等待,那等待,太空长寂寞了........。”
她泪如雨下,是啊,他在漫长的等待里,早已身心俱焚。这种苦苦的等等,何尝不是一种煎熬,望着面前束缚的动弹不得的白墨,他自知他定难逃大责罚了。
若不能长久相依偎,生命的不息只会叫人放不下舍不下,她愿意用灰飞烟灭,来换取他一个免受责罚,她知道,千年的情爱摧残,他等待的太苦了,若还要叫他受起责难,这于他不老不死的生命里,岂不是只能痛苦悠长,再也无人能暖。孙梦这样想着,不停地对着天空磕起了头:“请佛祖饶过他吧,求佛祖放过他吧,如果可以,我换他,责罚我吧,我才是事件的起因,我是罪人,我是罪人啊.......。
魂魄落处,芬芳尽,再多的风尘,光阴中掠夺,终将寥寥无几,都是弹指一瞬间,缘聚缘散,连疲惫的影子都铺满了风霜。人生的一场场,一个又一个轮回,都会欢笑散场,遗落下满地过往,虽总有些无处安放的依恋,但在无可奈何里,要学着放手。
她乞求用自己的生命,哪怕灰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