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一类人,从你们加入天火会开始,就不是。”
花猫背脊微挺,神色悄然再僵,道:“那你的意思,是你要全部?”
场间隐有吸冷气的声音,这个戴着口罩的年轻人,像是一头欲吞象的毒蛇。
“你拿走全部的钱,你应该明白意味着什么。”花猫咬着牙齿冷声提醒。
寒续摇摇头道:“既然是黑吃黑,那肯定吃到底,哪有你们的份。”
花猫瞳孔骤缩。
这个完全不遵守黑白两道规矩的组合,果然一如既往的不讲道理,果然一如既往地让人脊背透凉。
……
如此对峙,凝重气氛,好似随时可能滴出水来。
场间没有人轻举妄动,一切僵持了下来,不过似乎又有了变化。
寒续的余光忽地锁定,目光一凝,转头看向侧翻的运钞车后,那里已经伸出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在他与花猫谈判的时候,一位匪徒悄悄趴在地上,捡起枪对准了他,手指已经扣在了扳机上。
一股充满了枪械火药味的味道似乎蔓延了开来,寒续的眉头拧紧,“大意。”
“去死吧!”男子状若疯狂地一声大吼,这样距离的施射即便对方看到也根本不可